“你一個姑娘家,懷的誰的野種?”
父母瘋了一樣質問我。
問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我望著他們,忽然笑了:“綁匪啊。”
父母和哥哥一瞬間呆愣住,面色慘白。
我繼續輕聲道:“你們不記得了?
綁匪要贖金,你們只肯救你們另一位寶貝女兒,說要讓我漲漲教訓。”
母親癱坐在沙發上,“這不可能,我們只是想讓你長點教訓,想告訴你不要再欺負小愛,我沒有……我們沒有想過……”我蹲到母親面前:“你們從沒想過,綁匪會侮辱我,對嗎?”
我不等母親回答,繼續道,“你們猜,幾個成年男性綁匪,有人性嗎?”
母親張了張嘴想繼續說話,我打斷,“我回到家時,身上那么多的傷痕,你們為什么沒人問問我?”
“你們不來救我,你們只是帶走了蕭愛。”
“你們一天沒來,兩天沒來,足足一個月……你們覺得綁匪還會認為可以拿到贖金嗎?”
現在好了,我要死了,1第二天,我準備去醫院做手術,恰好碰到蕭父蕭母和蕭衍,是蕭愛胃痛癥又犯了,一家人急著陪蕭愛。
我去了醫生辦公室,和醫生確定了手術時間,走出醫生辦公室,準備去辦住院手續。
蕭衍看到了我,一把拽住我,他身后的蕭愛雙眼凌厲。
“你來醫院干嘛?
小愛都是因為你不吃不喝才犯胃病,你還要做什么?”
蕭衍急聲厲色的質問我。
我擺了擺手,“我沒有那么閑,來看你們。”
對我而言,蕭家一家已經是如路人一般的陌生人。
我既然認定了不再做蕭家人,就會徹底切斷和他們的一切感情,就像……我的父母對我一樣。
大概我的骨子里,確實和蕭家人流著一樣冷漠的血。
我甩開蕭衍,轉身離開。
以前我總是看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