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長老口中的話定然不會作假。
可我第七條尾巴剛練出來,白韻就也傳出了消息。
前后不過半天時間。
是巧合嗎?
前世被她奪走一切的恐懼歷歷在目。
我渾身被冷汗浸濕,瞳孔不住的顫抖。
3
我抬腳想返回寢宮時,卻迎面撞上聞訊趕來慶賀的父王。
“白蘇?你修煉的如何了?聽說你妹妹已經(jīng)長出七條狐尾,飛升在望了,你向來修煉比她厲害,現(xiàn)在如何了?”
我心臟瘋狂地跳動,不知道父王在這件事里扮演什么樣的角色。
對白韻搶奪狐尾又知情多少。
緊抿著唇,僵持半晌也沒吭聲。
父王不耐,正想開口訓(xùn)斥時,白韻便從宮內(nèi)迎了出來。
“父王和姐姐來了?是為韻兒慶賀長出狐尾的嗎?怎么在門口不進去?”
她親昵地走近我身邊,挽著我的胳膊貼著我蹭了蹭。
“不過姐姐修煉一直比韻兒厲害,肯定比韻兒先一步飛升,到時候父王可別不要韻兒了!”
看著他們父女其樂融融,我心里涌出強烈的不安。
偷偷在衣擺下探出狐尾。
果然,下一秒新長出的狐尾就不受控制朝她的方向貼了過去。
我胸口驟然沉悶,壓的自己喘不過氣。
收起尾巴,借口身體不舒服就回了自己宮內(nèi)。
回去后,坐在床上死死盯著自己新長出的尾巴,我淚水模糊視線,哭的泣不成聲。
實在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里?
明明這條尾巴是用娘親的功法練出來的,白韻并不知情。
可現(xiàn)在為什么狐尾又將她認(rèn)成主人?
若是注定我拼命長出的狐尾是為他人做嫁衣,那我不如現(xiàn)在就親手了結(jié)了它!
砍斷第七條狐尾后,我封印了娘親那本功法,換回了自己使用的舊法術(shù)。
我就不信這次我比她少一尾,白韻還能偷!
可父王從白韻寢宮折返回來路過我門口時,進來卻遺憾道:
“可惜了,白韻這個蠢貨,連尾巴都分不清,她根本就沒長出第七條狐尾!”
“害得本王白高興一場!到底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