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京城的河流是沒有魚的。”
他點點頭,附和我。
“京城河道比較特殊,打理起來太麻煩,清水河便于清潔。”
我語氣溫和,站在黃昏下,笑著同他說。
“所以陸斐,我不想同你回去。”
他面色微變。
“我就像這條小鯉魚,在將軍府的日子處處受限,父親不顧我的意志,逼我成為他手底下最聽話的女兒。”
“可我在這兒,會是一條無拘無束的小鯉魚。”
陸斐聲音急迫起來:
“嘉嘉,你還有我,我娶你!”
“那林月雅呢?她一介孤女,你讓她如何自處?”
陸斐神情懇切,雙眼猩紅,整個人都跟著激動起來。
“我愛的人是你,娶她只是權(quán)衡之計,我可以將她養(yǎng)在院子里,只要有人照顧她,我們可以常常去看她,給她帶些吃食……”
他沒再說了。
許是自知自己說了許多荒唐話。
他濃墨的眸子瞬間暗淡,沒再言語。
我嘆了口氣,將手中他方才為我買的金簪歸還于他。
“陸斐,我很感激你救了我們一家,可有些事,錯過就真的錯過了。”
“我承認從前對你有情,可這份情,在及笄那天,沒有得到你的回應。”
“我執(zhí)著地頂著被父親厭棄的壓力等了你三年,我日日誠心祈求上蒼,愿你歸來娶我。”
“你歸來了,我滿心歡喜,只覺自己期盼之事終于要有了圓滿的結(jié)果。”
“哪知等來的是你向皇上請旨,求娶左相遺孀。”
“我執(zhí)著于你的那口氣,徹底泄了。”
陸斐聽完我的話,紅了眼眶。
“抱歉,我不知……”
我搖搖頭,淡淡道:
“你娶了林姑娘,必是要對她負責的。”
“我嫁為人婦,也必是要忠誠于夫君的。”
“我們年少那些誓言,就當做玩笑話,過去吧。”
陸斐滾動喉嚨,聲音低啞。
“嘉嘉,你愛上他了嗎?”
我沒有回話,只是默默地看著他。
時間只是幫我忘卻了對陸斐的愛,卻難以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