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什么?”繞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原點。
路辛夷有點佩服胡曉玲抓重點的能力,只得如實相告:“我求他,買下春山醫院之后不要開除我。”
胡曉玲:“他怎么回答?”“他讓我回家等著被開除。”
張茜言之鑿鑿:“你一點都不冤,活該。”
胡曉玲掃了一眼路辛夷無名指上的戒指,若有所思:“這個周總蠻有意思的。”
**六點,路辛夷準時下班,她換了一身輕便裝,背上一個背包,帶上洗漱用品和一套換洗的衣服。
明州到安城,二等座車廂,車程一個半小時。
晚上還有手術,路辛夷上車便開始睡,養精蓄銳。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一陣啼哭聲驚醒,倏地睜開眼,發現隔壁座位上坐著一個抱著嬰兒的母親。
嬰兒看起來也就五六個月,圓潤潤,白胖胖,眼睛像發光的寶石。
“寶寶不哭,不哭,我們是第一次出遠門,要做一個懂禮貌的小盆友是不是?”相比起被精心打扮過的小嬰兒,母親的形容就只能用潦草來形容,寬松的衛衣套裝,散亂的頭發,素面朝天的臉。
看得出來,她把全部的精力和喜愛都放在了孩子身上。
母親的安撫似乎沒用,陌生的環境叫嬰兒不安,啼哭個不止。
路辛夷做了個鬼臉,孩子被吸引住,她繼續做,孩子哇的一聲哭出來,看樣子,被嚇到了。
路辛夷略帶歉意地對孩子的母親笑笑。
孩子母親苦笑地搖搖頭,暗示小兒難帶,抱起孩子,起身走到車廂的中間,神奇的是,走動起來,孩子又奇跡般不哭不鬧了。
路辛夷看著那母親走動的疲憊身影,還有因為生產而臃腫的身材,不禁想,一個女人得多愛男人,才會愿意為了他生孩子,受這樣多的罪。
她在婦產科輪崗時,曾聽過產婦生產時的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