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聞說想奶奶了,想吃奶奶做的炒丸子了。”
“我不是你雇的保姆,也不是你請的廚師,還有我那天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和你已經沒任何關系了,以后不要給我打電話。”
說完我就掛了。
我知道是陳俊輝拉不下那張老臉,讓兒子給我打的。
果然不一會兒,就接到了陳俊輝的電話。
他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語氣還是那般泰然自若:
“我的降壓藥在哪兒?你不在這幾天都沒吃。”
這是沒話找話呢。
我冷然開口:“你的降壓藥問我干什么?還有我管你幾天沒吃呢?就算你立馬死了也和我無關。”
不用想,也能知道陳俊輝臉上此刻一定是錯愕的瞠目結舌。
我繼續道:“可惜你沒死,那沒死就來聊聊離婚的事吧,什么時候離婚?”
對面靜默了半晌,陳俊輝澀然開口:“王紅霞,你到底怎么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一直溫柔善良,怎么對我說這種話。”
“我不僅溫柔善良,我還很蠢很好騙吧?”
他難得的聲音柔和了幾分:“紅霞,你到底對我有什么不滿意你說行嗎?有什么咱們好好溝通,你能不要玩失蹤啊。你這一大把年紀,要是傳到鄰居耳朵里,我還怎么抬得起頭啊。”
“你在哪兒?我和兒子來接你。”
“接我干什么?是辦離婚手續嗎?”
見我油鹽不進,他語氣也變得不好了。
“紅霞,我給你臺階你就下吧,別到時候我真的答應了,你又舔著個臉說你不愿意。”
“姓陳的,你聽好了,我給你一周時間,希望你下次打來電話是跟我談離婚的。”
說完,我就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