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哭著打在我身上,要我去把柳心月追回來。
我爸冷哼一聲,讓我好自為之,強硬的拉著她離開。
丈母娘本就看不起我,此時更是冷聲斥責我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她敲打我,要想入贅他們這樣的家庭,受了委屈要學會往肚子里咽,而不是當眾給自己的妻子難堪。
八年來,我第一次覺得真心換不來真心。
這柳家女婿,我不想當了。
他們帶著剩下的賓客離開,要我自己走回去好好反思。
我望著眾人遠去。
身后是寂靜空蕩的酒店。
眼前是驟然砸下的瓢潑暴雨。
等柳家父母和一眾人離開后。
爸媽開著車停到我面前。
我媽搖下車窗,看到他們,我心里所有的屈辱一瞬間爆發,啞著嗓子喊了一聲“媽。”
剛想拉開車門,車內卻傳來上鎖的聲音。
我愕然的看著他們。
我媽恨鐵不成鋼的告誡我:“叫你當初不聽我的,現在你就聽親家母的話,好好反思,想辦法把心月哄回來,總歸你救過心月的命,那個謝榮再怎么樣也越不過你去。”
“媽,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媽沒理我,關上車窗后車揚長而去。
我看著漸行漸遠的車尾燈,心一寸寸冷了下去。
2.辦婚禮的地方是建在半山腰的度假酒店。
想打車都沒信號。
好心的服務員遞給我一把傘,看向我的眼神里全是同情。
我道了聲謝后,撐著傘,拖著因為暴雨天而越來越疼的左腿,艱難的朝山下走去。
渾身被斜雨打濕,冷到刺骨。
等到手機終于有了信號,瞬間彈出來八幾條信息。
全是柳心月發來的。
字字句句都在質問我,明明已經解釋過了,只是把謝榮當哥哥,為什么還要處處針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