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所謂的勾勾唇角。
希望等會你還能笑得出來。
蘇先生,請問謝榮先生剛出國,你就迫不及待的當小三,做出這么下賤的事,你當時是怎么想的?
聽說你之所以成為柳小姐的救命恩人,其實是你故意找人埋伏在她必經(jīng)之路上,好英雄救美,請問你是從哪學來這招的?
其中兩位男記者率先站起來,言辭犀利。
身旁的柳心月臉色越來越冷,冷斥道:“誰叫你們問這些的?!”
我瞥她一眼,心里只有四個字:惺惺作態(tài)。
她一個集團負責人,該不會想不到讓我來這個發(fā)布會我會面臨什么吧?
我無視她帶著茫然和懊悔的眼神。
朝著那兩位記者道:“既然是謝榮的朋友,那對于兩位展現(xiàn)出來的素質(zhì),我完全能夠理解。”
兩人眼里閃過心虛,嘴里喃喃:“你少血口噴人。”
但對于我篤定的目光,他們移開視線到底沒再說什么。
畢竟真想去挖,他們的身份根本藏不住。
更別說今天這么多攝像頭擺在這里。
眼看著柳心月一直待在我身邊不走,謝榮身子搖晃了幾下。
柳心月緊張的站起身,走到他身邊扶住他:“沒事吧?
是不是心臟又不舒服了?”
她一走,便只剩下我一人在臺上。
察覺到我的目光,她后知后覺的松開謝榮,卻被謝榮抓住胳膊:“心月,我好像喘不過氣來了。”
柳心月神色掙扎,最終還是選擇留在他身邊。
我平靜的收回目光。
剩下的提問依舊不好聽,各種小三,插足,軟飯男的詞匯絡繹不絕。
等大家問的差不多了,我站起身,舉起話筒,笑著打開公文包,伸手一揮,將數(shù)百張照片朝著眾人揮開,一字一句道:“到底誰是小三,我相信各位自有判斷。”
照片有幾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