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注視下,周媚和她養的小白臉一起走了。
把我尷尬的留在原地。
不一會兒,一大群保鏢蜂擁而至,為首的拿了一份合同和一箱錢。
大概是要刪除這里剛剛有關周媚的所有監控,還有封口費。
這是周家一貫的作風。
處理好事情之后,為首的保鏢還過來提醒了句,“季先生,這么多年你又不是不了解周總的脾氣,干嘛要惹她生氣呢?”
“到頭來受罪的不還是自己?”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忍忍就過去了。”
我偏過頭,看著他,眼底全是落寞。
自己的女人不知道給自己戴了多少頂綠帽子?
怎么忍?
我苦笑,“你回吧,我的家事我自己會處理。”
保鏢嘆了口氣,“自尊心和錢,總不能兼得,季先生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
說完他就帶人離開了。
我裝作沒事人的模樣要了杯咖啡,坐在剛剛周媚坐的位置。
一坐就是一天。
第二天凌晨我才回了別墅。
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我瞬間心灰意冷,周媚昨晚沒回來,這會兒應該還沉醉在溫柔鄉里。
我上二樓的衣帽間,收拾出幾件常穿的休閑服。
一般離婚需要考慮很多問題,比如財產的分配,孩子的歸屬權。
可我和周媚之間。
只有那個玉佩。
誰能想到當時轟動整個海城的世紀婚禮,新郎和新娘連個證都沒有。
結婚當天周媚和我說的話,我至今都記得。
她說,“季如風,我和你結婚不過是了卻恩師生前遺愿,我心里永遠只有方斜文一個,你不要妄想不屬于你的東西。”
即便是這樣,我還是選擇踏上婚禮的禮臺,因為和周媚在一起是我畢生的夢想。
我愛她,只要能待在她身邊,我什么都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