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無助讓看熱鬧的人收起了槍口。
但我卻并不準備就這樣結束。
暖暖是我的孩子,我不可能讓她死后,被人叫做zazhong。
所以很快,我登錄微博,編輯了一條長文,詳細講訴了我和裴寒池的初遇和婚姻。
說到最后,我淚流滿面,卻還是曬出了和裴寒池的結婚證。
如果不是為了它,那天我根本不會回去那棟別墅。
我的暖暖,也不會再受到第二次傷害。
長文發出,全網嘩然。
其中蘇嬌嬌的粉絲鬧的最兇。
她們以為蘇嬌嬌純白無潔,可蘇嬌嬌卻塌的徹底。
她小號那些感嘆幸福的微博,在幾乎快要殺死我后,終于成了刺向她的武器。
但我并不滿意這個結果。
犯錯的是裴寒池和蘇嬌嬌,裴寒池憑什么從這場批判里隱身?
所以,我再次發微博時,特意艾特了裴寒池的賬號。
“裴寒池,離婚吧,和你這種男人在一起,我覺得很恥辱。”
兩周后,民政局門口。
裴寒池剛下車就被各路記者用鏡頭和麥克風懟住了臉。
“裴先生,溫小姐在網絡上對您的指控,是否全部屬實?”
“裴先生,早就聽聞裴家家風森嚴,您現在害死了自己的親生女兒,裴家未來能否還有你的一席之地?”
“裴先生,您因為恩情和溫小姐結婚,過去的七年,難道這種恩情從未有過絲毫變質?”
閃光燈不間斷的閃爍,讓裴寒池睜不開眼。
他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么。
但最后,他也只是隔著人群,將視線投向了我。
決心和裴寒池離婚后,我便不再穿那些限量或高定了。
今日我明知道會有媒體來拍,也只是穿了件最樸素的黑裙。
裴寒池望著我的黑衣,終于想起今天是暖暖的頭七。
他摘下頸間的紅領帶,提步向我走來時,眼底絲絲縷縷的悔意,終于將他淹沒。
“對不起,知畫。”
“我沒想到暖暖那天會生病。真的,對不起。”
“如果我早就知道……”
他試探著想抓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