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糧油店倒也沒有什么大的問題,就是店里的伙計總是覺得我不在,懈怠的很,導致自我走后生意一直都不算太好。
我辭了那幾個伙計,重新找了新的,又親自坐鎮,在凌城待了幾天,總算是把糧油店的生意挽救了回來。
臨走時,我又去沈斯言的店中看了看。
他常年在凌城打理生意,用的人都是他熟悉的人,在一般情況下,應該不會出什么岔子。
不得不說,雖然沈斯言還未過十六歲的生辰,但做生意還真是有天賦。
忙完了各種事,我和蘇云從凌城又趕回襄陽城,還未進家門,就在門口看到了“翹首以盼”的我爹。
我爹一看到我,手里的棍子就已經按捺不住了。
“你這個不孝女!
你怎么能對你妹妹做出這種事,你知不知道你妹妹有多傷心!”
棍棒打上來的一刻,蘇云替我擋了過去。
不過,看著我爹如此生氣的模樣,我倒希望這棍棒打在了我身上。
至少,這一棍棒下去,我對我爹的最后一點敬愛之心也消失不見了。
我假意詢問:“爹,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才讓你如此生氣。”
也許是太過生氣的緣故,我爹仿佛喝了兩斤假酒一樣站不穩,大聲沖我吼道:“你竟然伙同人牙子,把你表妹賣進了青樓!
要不是你妹妹命好,也許就被糟蹋了!”
我冷笑一聲。
這難道不是她自找的嗎?
我念著她新婚剛被夫君甩了,不想找她的麻煩。
可是她卻主動湊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