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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誰也沒想到,我頂著我的那張看起來很沒有攻擊性的臉,面無表情地回答:“澄清一下,不是傳聞,我昨天剛把離婚協議書甩給他。”
“至于以后怎么過……呵呵,我一笑而過,得過且過。”
說完這話,又冷場了。
我突然有些后悔。
這種時候玩什么抽象?
但是很快我就不內耗了。
怪自己干什么?
明明就是節目組出的破問題,害我不得不玩抽象。
彈幕里都是黑粉,說話也是一個比一個難聽。
還在這挽尊呢?我不信她這種撈女會主動提離婚,肯定是被掃地出門了!
就是就是,她還以為自己很幽默呢,玩梗玩得真爛。
謝謝。
說我掃地出門我內心毫無波瀾,說我玩梗玩得爛,我是真的碎了。
以后再也不玩抽象了。
我在心里默默想著,往座椅上一靠,開始擺爛。
反正這期節目的焦點用腳想肯定也是白霏和柳佩佩。
連柳佩佩突然回國是不是為了一個人這種指向性非常明顯的問題都問出來了。
我都懷疑如果可以,節目組會直接把秦時越和秦沐白綁過來現場跟柳佩佩白霏辦個婚禮了。
一場節目錄制下來,我只覺得上班賺錢真不容易。
還是早點離婚好,把渣男的錢分走,就能出去包小奶狗了。
可惜,我美好的幻想還沒有做完,就聽到節目組驚喜地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