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骨灰?”
裴寒池被打的偏過了臉。
但看著地上的骨灰,仍舊滿臉不屑。
“溫知畫,你為了留在我身邊,還真是不擇手段。”
“嬌嬌剛懷孕,你就說暖暖死了,還特意買這種東西做戲。
“怎么[?]你想用這種方式提醒我,你和那個臭丫頭很重要?!”
“少做夢了!
如果不是我媽,我當年根本不會娶你!”
裴寒池說的對。
我們之所以會結婚,是因為我曾意外救下裴母一命。
那年我是高爾夫場的球童,裴母過來打球,卻因為高溫驚厥。
在場眾人怕擔責任,對她袖手旁觀。
是我救了她。
裴母獲救后,常來找我聊天,在聽說我是個孤兒,要靠自己還助學貸款時。
她便提出了收我為干女兒。
我拒絕了幾次,但最后還是擰不過裴母,被帶進了裴家。
可我住進裴家的第一晚。
裴寒池就醉醺醺的闖進了我的房間。
他把我當成了別人用來討好的他的床伴,不顧我的意愿和我發生了關系。
第二天早上,裴母叫我起床時,見我們躺在一起,面色慘白,勒令裴寒池為我負責。
裴寒池不愿,我也不愿,但裴母態度強勢。
裴寒池最終還是不情不愿的娶了我。
我在這世上沒有親人,一直覺得真心待人,人也會回饋我真心。
所以隱婚七年,我一直兢兢業業的經營我和裴寒池的婚姻。
可我忘了,即便是我,都曾親口說過。
“您真心喜歡,我們可以便宜賣您。”
在裴寒池眼里,真心一文不值。
我把真心從胸膛里掏出來,只得到了他惡狠狠的報復。
就像現在,他不信暖暖死了,見我崩潰想將暖暖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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