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骨灰里,起身離開。
蘇嬌嬌卻突然跪在了我面前。
“溫姐姐,你既然想離婚,現在就去和裴哥哥領離婚證好不好?”
“我現在有了裴哥哥的寶寶,你不愛他,就把他還給我吧!”
“溫姐姐,我和我的孩子求你了!”
她彎腰低頭,額頭磕在大理石上發出“砰砰”的響。
她看上去真的好愛裴寒池。
可如果不是她不讓裴寒池接電話,我的暖暖又怎么會錯過最佳搶救時間死去?
她是罪犯,裴寒池是從犯。
她們都該死!
我抓著蘇嬌嬌的頭發,將她從地上拎起來,一掌接一掌的扇她耳光。
裴寒池想攔。
但不等他碰到我,裴母便已經抬起一腳,踹在了他雙腿之間。
“裴寒池!
你婚內出軌,還帶著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欺負你老婆!”
“從今天起,公司不用你管了!
你給我好好反省!”
裴母說著,拿起蘇嬌嬌帶來的那只狗,直接將狗屁股懟進了裴寒池嘴里。
“你他爹的和你那個死爸一樣!”
“天天捧著個狗屎當寶貝!
你不是愛吃屎嗎!
張嘴!”
“我喂你吃熱乎的!”
裴寒池躲無可躲,蘇嬌嬌尖叫連連。
裴母發了狠要教育他們,門外一眾安保很快將別墅圍的水泄不通。
這場鬧劇鬧到最后。
是裴母猩紅著眼眶拉住了我的手。
“對不起知畫,都是阿姨對不起你!”
我不恨她。
但我用衣服收好我的暖暖,離開這里時,也一次都沒回頭。
13失去暖暖后,我又成了孤家寡人。
我用銀行卡里最后的積蓄,租下了一間房。
我不想看到陽光,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