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田齊清晰的記得，前幾天李萬興高采烈的告訴他。
陸川己經半身不遂，不過多少時日就要飛升上天。
這么一個廢人，怎么能夠害了李萬的命？！
李田齊眼眸冰冷，“你確定說的不是假話？”
見到家主鷹隼的目光，李敢恐懼之情油然而生，“家主，小人不敢哄騙你，只是曹生這人向來不敢和少爺動手，我就是覺得事有蹊蹺。”
李田齊粗氣首喘，質問道：“這件事情你從哪個嘴巴里面聽得？
給我拿過來！”
李敢連忙道：“家主，我己經領著錦衣衛審訊過了，那人是城南賣糕點的，他說是從別人嘴里聽的，小人又帶人去問，也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連續問了幾個人，都說是從另一個人嘴里聽得。”
李田齊不停踱步，內心細細思忖，可偏偏冷靜不下，腦中全是兒子的身影。
“讓錦衣衛逮捕那晚在場的人，再給我細加詢問！
敲掉他們的嘴巴都要給我問出來！”
李敢不敢耽誤，知道家主正在氣頭上，連忙告退。
京城內。
平靜的局面，背地里暗流涌動。
那晚在場，除卻李萬、曹生，共有二十二人。
百戶李田齊下令，嚴加審訊。
臨近最后，只找到了七個人。
李田齊在錦衣衛中權力有限，畢竟不是指揮使，一個百戶調動的錦衣衛有限。
另外十五人，皆是其它百戶門下，李田齊無權過問。
不過李田齊畢竟死了兒子，其它百戶看在李田齊老年喪子的面子上，便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王啟，那天晚上，曹生到底害沒害死李萬？”
王啟身為錦衣衛，雖是被審訊，但不像其他人五花大綁，也不像其他人一樣，碰到審訊的錦衣衛咄咄逼人。
這也在情理之中，他們這些錦衣衛保不齊以后犯了錯，稍有不慎落在王啟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