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別問為什么!”
李敢不再發(fā)問,也不敢發(fā)問,欠身離開。
李田齊深吸一口氣,兒子生前最大的死對頭就是陸川。
兒子死了,陸川也絕不能留。
退一萬來說,如果陸川真的恢復過來。
那么殺害兒子的兇手一定是陸川。
畢竟除了陸川。
誰敢在他的頭上動土?
“我兒,你就放心好了,寧可錯殺一千,你爹我也絕不放過一個!”
李敢掩面出門,胡亂找了一名馬夫,要他前去簾子胡同處。
“大人,這地方可邪乎的很?。?/p>
您還是找別人吧!”
馬夫一口回絕道。
李敢氣的首跺腳,“邪乎個屁!
閑文錢不夠?”
馬夫探手碰著帽檐,笑道:“是這個理?!?/p>
“差多少文錢?”
李敢鉆進馬車中。
馬夫道:“一兩銀子?!?/p>
聽完,李敢猛然掀開車簾,探頭喝道:“窮老子!
一兩銀子?
你怎么不去搶??!”
李敢這個心痛!
他擔任總旗官,一年的俸祿不過三十兩。
“就這個價,走不走?
不走你就得下來?!?/p>
馬夫喊道。
“他媽的!
走!
一個來回,一兩銀子!”
李敢不再說廢話,心想:“回來之后,非得訛死你!”
馬夫笑吟吟接過一兩銀子,輕笑道:“坐好了大人!”
坐在馬車上,李敢越想越不對勁。
馬夫看著怎么太眼熟,像是在什么地方見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