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成熟的聲音從房頂上傳來。
令川心里咯噔一下,將魚藏在身后,嬉皮笑臉地向房頂說道:“師兄,好……好……好巧。”
“背后藏了什么東西?”
不仲沒有睜開眼睛,依然盤坐在屋頂上問道。
“啊……那個……走在河邊的時候發現有兩條魚淹死了……我正打算找個地方埋了呢!”
令川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小腿發力,連人帶魚卷到后院。
“罪過,罪過……”不仲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些什么。
還好是不仲師兄,要是讓監寺師叔知道估計又要劈柴挑水幾個月,想著,令川便來到禪房內,他把今天所發生之事給智空講述了一遍。
智空從腰間拿出酒葫蘆,抿下口酒水,有些陶醉地說:“應該是從帝都來的,人呢?”
說完還不忘用他那幾十年沒換,縫縫補補的僧袍擦拭嘴角。
“師父,您老人家是不知道,身為您徒兒的我是有多聰明。
既然是外面來的生人,我隨便糊弄兩句讓他回去,況且他身受重傷,回去也好。”
令川笑呵呵地對智空道。
智空微微掐指一算,仰頭一拍令川腦袋道:“川兒,算算,你也應該有十七歲了吧……怎么還是一顆,稚童心性?”
“師父,您想干嘛?”
“去!
找到那人,沒有見到隱山寺他是不會離去,日落前要見到人!”
智空又小抿一口佯裝怒道:“等等……把魚留下,為師替你保管!”
“哦……”令川聽著智空越來越賤的聲音無力頂嘴,就是有力反駁也沒那個膽,只能回來時再去湖里撈幾條解解饞。
令川復又回到山林中,逛了一下午連坨鳥屎都沒有看到,累了便躺在某處青石旁休息,朝著湖里撒尿。
雖然令川自幼生活在山脈中,但還有許多地方他還從未去過。
這樣下去可不行,不要到最后人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