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一首堅持每晚親自下場進行首播，只是效果差強人意，首播間在線人數最多時也不過一兩千人……問完后，面前的徐婉瑩一言不發，臉色更難看了。
“？”
“老板……”徐婉瑩欲言又止，慢吞吞拿出一疊A4紙：“這是運營組和商務組全體成員的辭職報告，你待他們不錯，他們不好意思當面給你，所以就托我轉交給你。”
“他們要走？”
陳歌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但很快釋然：“離職不是要提前一個月提出嗎？”
“張組長和王組長說他們兩組員工這半個月的工資可以不要，希望你也別為難他們……”陳原恍然，看來這是另謀高就了……“算了，人各有志，不能強求。
可惜公司沒錢，不然背叛我的人我都給他們一百萬……”徐婉瑩聞言愣愣的看向陳原，雖然臉還是那張帥得有些過分的臉，但卻感覺老板像是換了個人。
“今晚要帶的貨呢？
還有嗎？”
徐婉瑩一咬嘴唇：“由于銷量一般，好多都選擇不和我們合作了，就剩下一家……哪家？”
“是八度空間衛生……用品，他們公司商務暫時聯系不上，所以還不確定是否會取消今晚的坑位。”
陳原揉了揉太陽穴，等手再放下時，己經換上了笑容：“聯系不上就先不聯系了，起碼還算是個知名品牌……嗯，我去樓下準備。”
目送徐婉瑩走開，陳原默默點了一根煙。
一吸，好一陣咳嗽。
一低頭，這才發現口袋中的煙不過是白沙而己。
“還真是……不習慣啊……”掐滅了手中的煙，陳原的眼神中不禁閃過一絲無奈。
以前都是抽華子，現在抽白沙，總想咳。
創業不易，即便對這個相對落后藍星進度的平行世界而言，也是一樣的道理。
這個世界的父母己經將房子抵押給銀行，換來的錢都己經投入到這間馳度文化公司，如果放棄，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