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邊的人擰眉想開口，問青彷佛收到什么信號一樣，頗有些裝模做樣地補充，“按人間的算法，應該過去了十三年吧，你想不想她？”
笑容依然慈祥，禤山瞬間扭頭看著他，眼含警告。
“不知道。”
哈拉回答迅速，像多年訓練出來的條件反射一樣，也可以說是，就像回答了很多遍一樣。
“那是你媽媽，不知道？”
“不知道。”
“那么久了，不知道？”
“不知道。”
哈拉熟練地回答，“想聽什么？
想聽我說什么？”
心里莫名冒出這么個想法，哈拉瞬間警覺，她怎么會這么想，忍不住皺眉，怪起是問青的問題，又開始反問自己，“我怎么會這么熟練？”
“他怎么......人山人海的。”
哈拉心里疑惑。
禤山重重地捶了問青的肩膀，問青險些有點站不住，接著又略帶歉意地說道：“哈拉，剛剛跑這么遠這么長的一段路，累了吧，我們就近找個......”他又停頓了，店鋪未開，街道上空無一人，“我們過來，是因為你念了咒，”他笑笑，“本來確實不該我們來的，這咒很久沒被念過了，大家值班都挺偷工減料的，我還特地遲了三小時上班，結果我還是第一個來的，轎子沒坐熱就來活了，真想不到。”
“轎子？”
“對，街頭那兩列花轎。”
禤山感受到哈拉的好奇，又多說了幾句，“里面是佛像，下山了，像成了仙，上面干脆收編了，在這弄了個小部門，我倆在學的道學專業(yè)，就近就業(yè)。”
問青撇嘴插話：“這咒語喊的可是那幾尊大佛，向他們表忠心，求他們保平安的，平時喊的人多，第一次見你這樣，歇斯底里，喊來喊去，沒完沒了。”
“我......”哈拉想解釋點什么，印象里，這個咒語不是這樣的，只是有人告訴她，害怕時就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