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一輛輛地開進來,稀薄的日光把她心里照得亮堂堂的。
問青己經張了嘴,本不愿意就此停戰的,不過禤山早他一步表態,“確認你的安全了,也沒什么留的必要了,哈拉,你......”未及禤山再想說辭,三人就聽見“哈拉——”的有人在叫著她的名字,哈拉都還沒做什么反應,問青提溜起禤山的后領,丟下一句“拜拜了您嘞——”瀟灑地不懂往哪個的方向跑了,“誒——”哈拉一時也分不清自己是在應聲,還是在叫停那倆人了,只得悶悶地循聲去找那人。
“叫你半天了。
聾了嗎?”
來人是哈拉的媽媽,哈拉見到那張臉,恍如隔世,聲音她也并不熟悉,仿佛才聽過幾次一樣,她只是強壓心中的異樣感,心里的想法打了個彎,咧嘴笑著回答,“那我也找你半天了,你迷路了嗎,這么大個人了?”
媽媽撇了撇嘴,沒看她,“你就是聾了。”
哈拉努力忽略心頭的失落,整個像掛在媽媽身上一樣,側身摟著媽媽的脖子,撒嬌弄癡,“耳朵靈光著呢,還能聽見你想喝奶茶了,走走走,我們這就去。”
雖然媽媽嘴上反駁著“我沒說過,是你想喝了,我真沒說過”,但腳朝著最近的己經開張的奶茶店走去,“是了是了,我想喝,就陪我去吧,陪陪我,昂,就當陪陪我坐坐。”
哈拉個子高過媽媽許多,此刻二人就像媽媽開著單車拖一輛拋錨的汽車,卻是大大方方地駛向奶茶店,陽光己經開始帶了點灼人的溫度,曬得哈拉裸露在外的肩膀熱熱的,媽媽防曬帽下的額頭也是沁出不少汗珠,“自己走,真是熱死我了。”
媽媽聳聳肩膀示意著。
“我不,只是一下,幾步路就到了,讓我靠靠嘛。”
哈拉不在意,繼續這樣怪異的姿勢。
太陽熾盛,光也是刺目的白,更顯得花轎里鮮人維護的佛像陳舊,此刻的禤山和問青站在近旁,任誰看到,都會覺得他們不合時宜,誰會頂著日頭杵著不動,同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