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得罪的人。
“你到底想怎么樣?”
狗仔咬著牙,眼睛盯著相機,恨不得真的變成一條狗咬死墨非白,把相機趕緊搶過來。
“不想怎么樣。”
墨非白竟然首接把相機的內存卡摳了出來,就把相機還了回去,接著轉身就走。
“哎——”拿回相機的狗仔急得跟上了兩步,他哪里是在乎這個相機,是在乎里面的東西啊。
那可是既能讓他爆料出圈兒,但也可能招來大禍的東西,全看怎么用。
墨非白轉頭看了他一眼,“是誰收買你來偷拍我,你就去盯著她。
只要你獲得足夠的籌碼來交換,你的東西我當然會還給你。”
而現在,他可沒有太多的時間跟這個狗仔拉扯。
接收了記憶,他現在最愁的事情,其實是怎么應對季天逸。
他本來敢動手,還扒人家衣服,不就是以為季天逸真的不認識原主。
結果——唉,這糟糕的情況真是很糟糕啊~狗仔被墨非白那不冷不熱的一眼看得心都緊了一下,竟然都沒有敢再繼續跟上去拉扯。
墨非白輕快地步伐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一進房間,墨非白就迫不及待地脫掉了身上那件還隱約帶著季天逸的冷氣的外套。
仿佛再多穿一秒,他都會觸電一樣。
盯著那件外套許久,墨非白不確定地戳了戳洞幺,“也許,季天逸那樣見慣了這種事情的人,不會找我,也不會跟我一個小人物計較吧?”
洞幺無情打擊,“可是你把他打昏了哎,還扒了他衣服哎…”墨非白:“……”又是沉思半晌,墨非白終于動了動嘴皮子,“我倒覺得他未必把我這種小嗎嘍放在心上,跑了就跑了。”
干脆等季天逸真的有什么動作再說吧。
他還是好好睡一覺,明天還要去劇組繼續拍戲。
…夜色漸深,酒店的房間里還隱約彌漫著之前氤氳曖昧的藥性發散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