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頭顱,把水全部倒出來。
頭顱消失了。
林邊渡看著他的后腦勺:“我只在資料上見過她。”
漱玉微微側過腦袋睨了他一眼:“大偵探你認真的?”
既然清楚,委托文件上卻不告知?
“但我以為她還活著。”
林邊渡察覺到他的意思,劃開屏幕。
那是一個女人躺在醫院里,五官有些模糊。
“這是今天中午的監控截屏……我以為這里只有陳翰的冤魂。”
林邊渡的神色沉重,聽者也同樣蹙起眉頭。
“到時候聯系警方處理,先解決這邊吧。”
漱玉收了靈識,淺瞳在暗中發光。
他正色分析:“鎖生門,留死門。
陳翰用邪術動了她的命格,怕被鬼找上門折磨。”
所以他zisha了。
“咄咄咄”像亡鐘敲打哀樂,打斷他的話語。
漱玉剛想往屋里望去,林邊渡就輕微側身遮住他的視線。
后者抬起眼皮,似乎在思索什么,側身往屋里看去。
衣服被勾去一角的女鬼正吊在風扇上,舌頭長長地垂到腰處。
漱玉和他一前一后出去,把門嚴實落鎖,他攤出手:“有沒寫過的符嗎?”
林邊渡攤手表示遺憾,甚至反問他的糯米怎么不翼而飛。
漱玉無奈,咬破自己食指,在上面簡單寫了一個很小的符,蜿蜒曲折,卻很硬挺。
但確實很小,比手心還小。
漱玉寫完習慣性吮了一下手指,余光瞥見林邊渡又在看他,他厭煩道:“你想獻血?”
后者沒說話,前者就先下令:“等會我送你離開。”
林邊渡覺得他這句話后面還跟著“礙事”二字,但他絲毫沒有表示不樂意,恭順地和這人往樓下走去,反反復復卻只在西樓徘徊。
漱玉往樓下探,甚至能看見他身后的林邊渡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