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校園里,生怕打擾學生作息的幾輛警車和救護車安靜地關燈駛在黑暗中,白布掩蓋的尸體被相關人員抬了上去。
林邊渡和漱玉在向警方做口供。
“在307、231、115的廁所水箱發現三具尸體。”
林邊渡緩緩而談。
他拆水箱破壞了某種邪術儀式的祭體,可以把死人困在死亡的瞬間,以西為界,三角穩定。
還能給布局者提供鬼氣。
負責對接此事的警察姓趙,正提筆做記錄:“你們在401-423遇到的鬼打墻需要器物輔以詛咒,器物呢?”
漱玉臉色平淡:“銷毀了。”
林邊渡隨后把照片的事跟趙警官交接,只見對方蹙起眉頭:“失蹤三人、醫院、大學生如何接觸到邪術,都需要查。”
他追問某些具體事項后便放他們走了。
漱玉轉身就要離校,林邊渡喊住他:“匹諾曹?”
他沒明指,但漱玉敢肯定他在追問鬼嬰的事。
漱玉微微側過臉反諷:“你的符能用的有些剛好?”
兩個騙子都輕微怔愣。
漱玉的眼神有些冷,褪去初春的溫暖,像晚秋般:“厲鬼在鬼打墻,冤鬼在圍困。
我不介意順手再解決一個麻煩鬼。”
林邊渡沒答,他便帶著嬰孩半夜找了家酒店睡了一宿,順路買了些可以保養鬼嬰的物品。
結果倒騰到凌晨三點才把鬼嬰的臭味除去。
隔日一早,他還沒睡飽,黑色的嬰孩不知何時爬到被子上,夾著聲音哭嚎:“媽媽!
媽媽!”
“餓……餓……”漱玉:……頭疼。
漱玉揉了揉眉心,拎起身上的小重物,一臉幽怨。
這只鬼嬰應當是兩三個月時打掉的,像只幼貓,眼也沒睜開。
碰到漱玉的手還會搭上小手用臉頰蹭一蹭。
但就是黑,像剛從煤炭堆里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