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流浪的小狗,讓我罕見的生出可憐。
她盯著底下的石磚,許久才點點頭。
于是我站起身,帶著她走向停車場。
秋風肆虐大地,我回頭看她。
一米六幾的身高,頭發不算太長,扎著低馬尾。
她穿著深棕色風衣和看著很單薄的牛仔褲,一只手揣著,一只手緊緊揪著衣領。
我摘下圍巾替她圍上。
多少能猜到,或許是和家里人吵了架,一氣之下出來了。
看著她哭唧唧的樣子,我在想曾經和爸媽吵架后的我是怎么消化情緒的。
好像要么裹在被子里聽著爸媽罵我,要么出門去網吧打一夜游戲。
穿過燈紅酒綠的街道,我帶她來到了臨近郊區的河邊,她取下我的頭盔,河邊的晚風撩起她的碎發,我終于看清了她的臉。
小巧精致,像一件精心雕刻的藝術品。
我摘下頭盔,掛在車把手上。
她和我一左一右坐在河邊的亭子里,就像約會的情侶一樣。
她率先打破沉默。
“我叫鄧嶼徐天行,你好你好”我點燃一支煙,她還是那樣安靜。
寥寥升起的煙匯聚成河,消散在風里。
“你的閨蜜姐妹們呢?”
她輕笑一聲“她們都不要我了你是在上學還是上班上學,在松溪和特大學我們是校友,我去年剛畢業。
將來想去哪里工作不知道,就在本地吧。
挺喜歡這里的這里有什么好的,這么窮這條河很漂亮和河有什么關系”我疑惑著看著她。
她和晚風的關系似乎很好,總是把她襯托的那么美。
就是她太瘦了,裹在大衣里還是很冷。
“己經足夠了”我再次審視起這條長江支流,這條河最終也會慢悠悠的流到我的老家。
“我明天打算回老家了。
那里是景區,比這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