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便爬到了三樓。
輕輕地打開了某扇房間的窗戶,輕微的聲響在寂靜的夜里幾乎難以察覺。
接著,他一個翻身,輕盈地躍入了房間。
“那么快就想我了?”
艾爾莎的聲音在昏暗的房間中響起,帶著一絲戲謔與調侃。
她并沒有睡覺,而是坐在桌子前,專注地磨刀。
銀色的刀刃閃爍著冰冷的光芒,艾爾莎雙手穩穩地握住刀柄,一下一下地在磨刀石上滑動,發出輕微而有節奏的摩擦聲。
果然是變態,大晚上的不睡覺,做這種奇奇怪怪的事。
大半夜翻人家窗戶的優特在心里狠狠吐槽艾爾莎是變態。
“恢復的怎么樣?”
“你是在關心我嗎?”
艾爾莎放下彎刀,看向優特。
“算是吧....”艾爾莎微微歪了歪腦袋,一頭如瀑的長發隨之輕輕擺動。
她抬起一只手,輕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沒有殺意的殺戮,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那就請便吧。”
說著,她站起身,并沒有拿彎刀,而是徑首走到了優特面前。
慷慨赴死。
“不是...你....我.....”優特嘴角一抽,腦門上又是一堆問號。
你這樣我怎么下死手?
“額.....謝謝....”沉默了半天,優特嘴里吐出了這兩個字。
很有禮貌,終究是吃了上過大學的虧。
“不客氣。”
艾爾莎輕笑。
“對了,你每天能復活多少次來著?”
“傷勢不是特別嚴重的情況下,不超過十次。”
獲得足夠的死氣后,優特面色古怪地從窗戶翻了出去。
重新回到了公爵府。
避開夜巡的侍衛后回到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