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妹妹只好磕頭請罪了。”
“姐姐恕罪,姐姐恕罪……”說著,那女人不等夏瑯答話,竟自顧自地磕起頭來。
夏瑯扭頭,見那地上己沾染上了血色。
一瞬間,一股不祥涌上心頭。
夏瑯雙眉緊蹙,身側(cè)的拳頭也忍不住緊了緊。
“夏瑯,你是不把本王的警告放在眼里嗎?”
說著,他大步上前,愛憐的將身側(cè)的嬌弱美人扶起:“楚楚,我不是告訴你了不必來看她嗎?”
雖是責(zé)問,語氣中卻有不盡的溫柔與關(guān)懷。
美人一臉委屈的倒在男人懷里:“妾……妾本想著家和萬事興,想著來求姐姐原諒的。
可是……”美人欲言又止,引人無限猜想。
“你有什么錯?
錯的是她!
錯的是本王!
本王不該對這女人慈悲的。
本王后悔只打她二十大板,該打她五十大板才是!
這樣,她就沒有力氣折騰人了。”
說著,她輕輕的抱著美人的額頭吹了吹:“快去叫胡太醫(yī)。”
景承澤健步上前,兇狠地捏起夏瑯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夏瑯,你喜歡讓人下跪是吧?
今日本王也讓你嘗嘗下跪磕頭的滋味!”
說著,他冷笑了起來:“本王這才想起來,王妃這雙腿如今無法下跪了。
無妨,本王身為你的夫君,自會幫你。”
說完,他一腳踢在夏瑯那不忍首視的雙腿上,疼得她悶哼一聲,卻沒叫出來。
夏承澤微微一愣,可隨即便怒從中來:“別裝模作樣,本王可不吃那一套。”
夏瑯求生欲望強(qiáng)烈,本想出手反抗,可這身體如今病弱不堪,哪里有力氣與他對抗?
她只好給桃子使眼色,桃子也識趣地溜了出去。
楚楚將主仆二人的小動作盡收眼底,眼中浮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