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回路,覺得只要找到一個受到過劣質丹藥荼毒的弟子問一問,那不是清清楚楚了?
看著這丫頭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李安瀾笑著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大殿。
“所以,你覺得呢?”
慕容素坐在石桌旁,手里拿著一顆石榴,無處下手,只能假裝詢問,偷偷看李安瀾掰開了石榴,從里面扒石榴籽,于是有樣學樣。
李安瀾撿著石榴籽說道:“問不到,才是正常的。
這種貪瀆的事情己經超過了三十年,估計己經形成了一套完整成熟的流程。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每個月的丹藥當中,摻雜一半的劣質丹藥進去。
并警告受害弟子,如果透露出半點消息,剩下的一半正常丹藥也都沒有了,那你會怎么做?”
仔細品嘗著舌尖上的酸甜,慕容素說:“至少現在還能有一半的丹藥可用,為了修行只能忍氣吞聲,明哲保身……宗門畢竟不是朝廷。”
李安瀾這些天也惡補了許多這個世界的常識,于是對比說道:“朝廷行法家,法律就是絕對。
但是宗門里面宗規高高在上,人情世故氣卻更深重。
修為高一層,對下層的修行者來說便是只手遮天,誰敢把自己心里的委屈說出來?”
“而且!”
李安瀾嗤笑:“我發現修仙的人都有個特別討厭的毛病。”
慕容素感興趣地問道:“什么毛病?”
李安瀾看著她:“這個毛病,就是所有人都覺得,只要自己努力修行,總有一天自己所受到的苦都是值得的。”
“不是嗎?”
“當然不是了!”
李安瀾說:“有這種想法,到最后就只會出現三種人。”
“第一種人就像姚琴,修為己經到頭了,發現自己沒辦法更進一步,于是欺上瞞下開始腐化。
與其說是私心作祟,其中也有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修行路上被欺壓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