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皖姑娘,你們住的閨房都是我們府內人沒住過的,藥房和東廚隨便用,府子內隨便逛,一會晚膳做好后,我家府內安曲那丫頭便會叫姑娘們來府中院用餐。”
說完便拉著睦意走。
“戴月姑娘請放心,安曲不會害你們的!
她是個好奴婢!”
唉,睦意是有點癡情,被拽著走也不忘讓戴月安心。
待兩位兄弟走后,白皖關上門,隨后坐在了戴月身邊。
“怎么樣,白皖同志,你還記得什么?”
戴月拿著藥碗,邊喝邊試探性的問道。
白皖當然知道戴月在問什么:“報告戴月大人,應該是穿越的問題,我沒有失憶,神女就是戴月大人!”
嗯~不錯,我的狗就是聰明。
戴月想著,還沒笑就被藥苦到面部扭曲。
“還有,你的衣服和面紗都是我醒來幫你換的,還有衣服啥的都是我幫你買的,買面紗是因為紅面紗平常戴著滲人……。”
白皖見戴月面色不對,緊忙把今天發生的事胡亂說了一通,說的上氣不接下氣。
“誒呦,小白皖,這些我都問他們了,放心吧啊,剛剛只是被藥苦到了。”
戴月摸了摸白皖的頭。
“如今幻化成人了,就好好享受人的生活吧,不用對我畢恭畢敬,以后沒人的時候喊我小月姐就行,有人的時候喊我小姐就好。”
“嗯嗯好的小月姐~”白皖見戴月這般,才自顧自松了一口氣。
“是我煮的湯藥不好喝嗎?
為什么會苦呢?”
白皖自責的看向戴月。
戴月聽這話“嗤“的笑出聲,差點被嗆到:“咳咳,傻瓜,湯藥就是苦的,哈哈哈哈哈哈!”
“誒呀誒呀,我才第一天幻化成人,總要有適應空間的吧!”
白皖掐著腰,惱羞成怒。
戴月笑的西仰八叉:“哈哈哈哈哈,知道啦,抱歉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