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議碰面的操場后的校醫(yī)院門口,他己經在那了,校醫(yī)院是坐落在校園最深處的老樓改建的三層樓房,現在還沒開門。
他抱著幾本書,穿著運動鞋,一副書生氣。
一看到我,他便走上前:“我?guī)Я藥妆緯@里沒有長椅,我們去操場那邊的看臺吧。”
我點了點頭,隨著他一同過去。
他引我去最上邊一層最靠里的座位坐下,座位前一排鐵欄桿上釘著實心的鐵牌,坐在上面的人可以俯視整個操場,而下面的人只能看到最上面觀眾的腦殼。
七點鐘的操場很安靜,一個人也沒有,座位扶手有點冰手。
“我們開始吧,你想問什么?”
我提出。
“嗯,我英語單詞不行,太多了,記不住,”他隨手抽出一本書,攤開單詞頁,放在我面前,身體也湊了過來。
我見他靠得這么近,有點緊張,坐首了身體,背部緊緊靠在冰涼的椅背,故作鎮(zhèn)靜地說:“那你多背幾遍吧。”
“從哪里背起比較好呢?”
他把書豎舉在我面前,臉湊得更近了,我能感覺到他口中的熱氣噴在我的臉上。
書本擋住了視線,我看不到操場了。
我的心砰砰地狂跳著,身體卻僵硬地無法動彈,我看到有張嘴即將碰到我的臉,我不知怎么了,我像被抽了魂魄似的,動不了。
我感覺嘴唇上有個濕漉漉的東西,我面前是一張丑陋的臉,他的臉貼在了我的臉上,我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猛地推開他的肩膀,他一驚,扔掉書,雙手快速鉗住我的手臂,把我按在座位上,整個上半身俯壓在我的胸前。
我恐懼極了,想要張嘴呼救,嘴巴被封死,喉嚨只能發(fā)出像野獸在受驚時發(fā)出的低嚎。
雙手拼命掙脫,卻被緊緊束縛住,怎么推也動彈不得。
他的手從我的肩膀滑下來,又按在我胸口上,我聽到了他粗重的鼻息。
我扭動著頭,不讓他撬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