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的。”
我樂呵呵地走向他,習慣性的去捏他的耳垂。
他整個人抗拒地向后仰頭,皺眉道:“我們現在都大了,男女有別,你自己說的。
今天吃錯什么藥了?”
哼!
我心想也就這么幾年,以后結了婚,還不得像小時候一樣給我捏?
我也不爭辯,只是湊近了對他說:“這次不借東西,借人。”
“你要干嘛?”
老公驚恐地看著我,“你們活動社又有什么活了?
我不是那塊料,求放過。”
“不是湊人頭,是借你這個人,和我去領個證。”
我賊笑著湊到他身邊,貼著他。
他嚇得整個人都彈了起來,大叫道:“說話就說話,別靠這么近,感覺你有什么陰謀。
說吧,什么證要我陪你去領?”
“當然是結婚證啊!”
老公聞言,稚嫩的眼里滿是清純的錯愕,臉上也是羞惱的緋紅,愣了半晌,才憋出一句:“儂腦子瓦特啦!”
我回懟道:“儂腦子才瓦特了!”
看見老公這副又羞又惱又兇的模樣,我心中竊喜,重生真不錯,還能調戲調戲眼前這條小奶狼。
嘻嘻,還真是可愛。
我忍不住笑了,拽著他道:“我同儂講哦,早婚早育,早解脫,曉得伐?”
“不曉得。”
老公奶兇奶兇的甩開了我的手,“阿拉還是學生子,哪能結婚啦?”
我義正辭嚴道:“又沒人講大學不好結婚的咯,要是能在大學把婚結了,把小人生了,那都不用等到45歲,估計40歲阿拉就好徹底解放了。”
“我看儂大概是腦子進水了!
還大學!
儂給我出去!”
老公嫌棄的將我推出他的房間,重重關上門。
也是,我和老公雖然是從小認識,但是一首都沒有男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