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時候我們就去住幾天。”
容暖的淚模糊了眼,透著窗戶,她還能夠看到她和厲蟄一起畫畫的墻壁。
他們猶如蔓藤一樣,融入彼此。
容暖接到厲蟄的電話是在一個小時后。
“暖暖,你怎么突然離職了,怎么回事?”厲蟄急切又慌張。
“你現在在哪,我來找你,你從來不會沒有事情不和我商量就做決定的。”
容暖說;“小房子里。”
厲蟄立馬道;“我馬上來。”
厲蟄趕來的速度很快,從厲氏到大學此處至少四十分鐘,他卻二十分鐘飆車到了。
厲蟄一過來,就把容暖緊緊的抱在懷里。
好似生怕她跑了,慌張感十足。
“暖暖,你是不是又想跑,我告訴過你,要是敢有第三次,我就敲斷你的腿,直接讓你坐在輪椅上,我走哪帶哪。”
容暖眼里一片濕意,道;“我不離職,怎么做你的厲太太,我說了,想給你生孩子的。”
容暖極力的讓自己說話輕松,厲蟄面色才好了些。
“你是想要給我驚喜?”容暖觸碰著厲蟄的眉宇間,看著少年厲蟄到現在的厲蟄。
“阿蟄,厲氏不可能就單單把這里留下,拆了吧。”
厲蟄眉毛緊擰,道;“不行,這是我們的家。
你在的地方才是家。”
容暖說著謊話,語速平緩。
她心里暗自道,我們?再也沒有我們了,只有我,你,永不相見。
厲蟄很不情愿,高大的身軀壓下來,大手捧著容暖的臉。
“暖暖,這里是我們的開始,我不想毀掉。”
容暖睫毛顫了顫,看著面前深情款款的男人,語速溫柔;“阿蟄,叫挖機來,挖了。”
厲蟄看容暖如此堅定。
哄著容暖說;“好,我讓師傅們把每一塊磚都給我撿回去,放好。”
如此深情的厲蟄,容暖內心翻攪,難受不已,原來這就是演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