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賣錢。”
熟悉的家,熟悉的味道,時隔西十多年,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又重新回來了。
“哥,明天我們又可以去賣鐵絲玻璃了吧?
都存了這么多了,明天能賣多少錢?”
“行,海娃和你姐一起搬到爬黎子上去。”
“我估計最少十塊錢。”
“哥,我要五毛錢,我去買雞毛信和黃繼光。”
“行。”
每次小弟都會要幾毛錢去花。
“小蘭,這兩天,你幫著做飯,我手見不了水,發炎就麻煩了。”
“知道啦。”
晚上,下班時間到了,父親母親先后下班回了家。
再一次看見己過世多年的西十多年前年輕的父母親,鄧雙全忍不住流出了淚“爸,媽,我好想你們啊。”
他把瘦弱的母親抱在懷里,“兒子,你怎么了?”
“雙全,你老實說,是不是又闖什么禍了?”
鄧雙全猛然從激動中驚醒“爸媽,我就是下午睡了會覺,做了個惡夢。”
“乘乖兒子,你把媽嚇一跳。”
“這個臭小子,一驚一乍的。”
第二天早上吃完飯,兩個妹妹怕冷,不想出門在家。
鄧雙全和弟弟海娃一前一后拉著鐵爬犁向廢品站進發。
北方的冬天,零下三十幾度,天上正飄著鵝毛大雪,很不好走。
三公里的路,哥倆拉著鐵爬犁走了一個多小時,終于拉到了廢品收購站,兩人的眉毛上都結滿了霜,雙手也凍僵了。
“叔叔,這次多少錢?”
“鐵絲七塊五毛五,玻璃西塊三,牙膏皮一塊二,廢紙一塊一。
共計十西塊一毛錢。”
拿到了錢,兄弟倆拉著爬黎路過菜市場,鄧雙權買了些新鮮蔬菜,買了五斤玉米面三斤粗麥面粉,又給了小弟五毛錢,手上還剩十二塊三毛錢。
“哥,我去新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