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現霸下己經到了。
“哎呀,六哥,你這次來的還挺快。”
[囚牛]的曲子此時正好吹完,玉笛被祂輕輕的放在腰間。
一首半癱在座位上的[睚眥]也終于清醒過來,正想發火,但看著大家都來了,也不好發作,從衣服中掏出一個本子在上面寫著:老大踹我一腳[囚牛]翻了個白眼,清了清嗓“老叔說了,那個正初的人己經來了。”
[狴犴]倒是問了句別的“那怎么老叔小叔咋都沒來?
畢竟是這么重要的事,事關我族興衰。
當年大劫的劫氣能否消散?
就看這次了。”
[睚眥]又忍不住了“不是,這事還用討論?
那鐵定要將那人好好打一頓。
這些年,正初可是欺我不輕。
上次那個叫華文武的把我打了一頓不說,還將小叔的能力契約上了。”
“二哥,人家叫華斌。”
[負屃]弱弱地說了一句。
[睚眥]瞇起他那一雙丹鳳眼。
“小八,想和你二哥操練操練?”
[狻猊]坐在座位上,仰頭吸著香火。
“嘿嘿,我倒是想和那人談談佛法,也不至于都像二哥一樣打打殺殺,但也不能那樣輕松。”
[狴犴]點點頭,贊成了五哥:“當年要是沒有正初,我們自己也會因為內亂,元氣大傷,理應回報人家,但話又說回來了,畢竟那群孽龍也是我們的同胞,讓這小子吃點苦頭也不錯。”
對[囚牛]來說,相較于別人,他還是覺得七弟最為明智,這次不能太輕松,至于以后本族的站隊,也要等小叔回來再說。
[囚牛]剛想開口,卻被一道聲音打斷。
“我……我想說。”
[霸下]怯生生地撓著頭說。
[囚牛]示意他開口。
[霸下]卻又憋紅了臉,說不出一個字來“我……我……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