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提起這清風宗呀,眾人想到的不是它浩瀚千年的歷史,也不是它三宗魁首的威名,而是清這風宗忽然多出來了一個太上長老。
若是一個宗派有一個太上長老般的人物那便是穩坐了修仙界第一宗門的位置,可是清風宗這莫名出現的太上長老不僅沒有靈根身上半分修為也無,身份更是成謎。
更要緊的不是這些,最讓人津津樂道的是這位太上長老如何不知廉恥的糾纏著自己的徒孫的事,此事一出清風宗的臉面都被這位太上長老丟盡了,更不要說其他還沒有道出的事情了。
再說說這位被糾纏的徒孫吧!
此人名為將離,在修仙界那是鼎鼎有名的天才。
不過百年他便己經到達筑基,假以時日憑著他的天賦一定能飛升得大道……”茶館里說書人眉飛色舞的講解著這天下人都好奇的八卦奇事,卻沒有注意到在二樓高臺的一個小角落里一首注視著他的白衣道人。
此人一身白色長袍,但衣服上布滿著金絲銀線繡滿的暗紋,大片的梔子花纏繞著像是一團打不開的結。
蓮花冠旁垂落著好看的流蘇,每當他微微點頭或低頭時那流蘇便輕吻他的臉頰顯現謫仙儀華,額上一抹銀色像花像草的銀痕更是襯托他如入世仙人般神圣不可褻瀆。
他單單是在那里坐著就讓人覺得那一塊地方都亮堂了起來讓人挪不開眼顧辭單手執著一個小小的白玉酒杯在手中把玩,那酒杯里盛滿了清澈的酒水但在他把玩下那酒杯里愣是沒有灑出半滴酒水來。
沒有品出酒有多香咧,但是光看著人便己經覺得這酒香便醉人的很,平白的讓人醉。
顧辭看著那臺下坐著唾沫橫飛的說書人有些慵懶的支起了額頭,不過顧辭并不理解為什么百年筑基的人會被稱為天才。
顧辭不理解,但她大受震撼。
百年孵個雞蛋雞蛋也該有個金丹修為吧。
但是這個地方的話……顧辭感受著那稀薄的靈力沉默了一下。
百年,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