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狗眼睛,這都能認(rèn)出來!”
那公子一跺腳,做嬌柔狀,篩了篩身子說道。
“啊?
是月圓?”
李客有些驚訝。
“可不是?
你仔細(xì)看看,自己的女兒都認(rèn)不出來了?”
李客尷尬地看了看趙蕤和蘇廷碩,搖頭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趙蘇二人開懷大笑了起來。
“那李公子也入座!”
李白向旁邊攤攤手。
“坐就坐。”
李月圓徑首坐了過去,自己動手倒了一杯酒,然后向趙蕤和蘇廷碩行禮道:“月圓敬二位世伯一杯”,言罷一飲而盡。
“好,哎呀,李翁好福氣呀,小姐氣度、豪邁不讓須眉呀!”
李客一邊客氣,一邊給趙蘇二人斟酒,再舉杯敬飲之后道:“李某三子一女,就這個野丫頭不懂規(guī)矩,放養(yǎng)的,放養(yǎng)的。”
“哈哈,放養(yǎng)的好,放養(yǎng)的好啊!”
趙蕤一邊舉杯一邊對著蘇廷碩笑道。
“李公子,你今既上得此樓,那要陪我等痛飲至天明噢。”
李白笑問李月圓。
“你怕不是痛飲,你是憋著的酒蟲翻出來了吧。”
“是又怎樣?”
“你以為女子真不如男?
未必還怕你不成?”
李月圓毫不示弱。
這李家小妹,雖是女兒身,但自小像個男孩子的性格,酒量也是奇好,常做男子打扮出入酒肆風(fēng)雅之地賞詩交友。
樂妓兀自彈唱著,幾人時而取笑,時而閑談,時而扶欄外望,樓上樓下燈火通明,喝彩聲、吟唱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一會,家中伙計前來征詢李客,說是來了一隊胡商,嘰里呱啦聽不懂說些什么,呼其回去應(yīng)付,在趙蘇二人理解下罰酒自飲而去,便是留下了李白、李月圓以及趙蕤和蘇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