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昨天的那件藍白格裙,跟一眾穿著校服的同學(xué)有些格格不入。
“對不起,手怎么樣了?”
說著,他附身而來,修長手指在她掌心輕輕拂過。
好近。
唐穗似乎都感覺到少年的呼吸噴灑在手上,甚至叫她忘卻了剛剛的痛感。
她掌心十分粗糙,細看上面還有繭子,但指甲修理的干凈整齊。
唐穗不自在的收回手,臉頰燒的通紅,人也往旁邊挪到安全位置。
“沒事。”
少女悶悶開口,聲音卻是細膩。
“流血了?!?/p>
他眼眸低垂,溫和的眸子里盛起擔(dān)憂。
唐穗根本不在意,一個小血口,比起她兼職服務(wù)員時受的傷根本不值得一提。
中午十二點鈴聲一響,唐穗迅速收拾東西,桌洞里掉出一盒創(chuàng)口貼。
立秋之后,天氣變得涼爽,飯店后街的惡臭味也沖淡許多。
唐穗手里拎著一袋癟癟的烤紅薯,匆匆走過。
唐穗推開家門迎面就是趙秀玲的怒吼。
她暴躁的扔起茶幾上的遙控器,裝東西的盒子…一切能砸的東西都扔了過去。
唐穗大聲解釋今天飯店人多,推遲了些才下班。
趙秀玲不聽她解釋,手上動作不停:“你個沒良心的,等你半天回來燒飯,你是想餓死你媽?
跟那個混蛋都不是好東西,家里頭衣服洗了你還沒晾,錢都掙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