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淵市最近不是很太平,仿佛是一下子涌入了無數(shù)的sharen犯,各種無頭案,碎尸案,人口失蹤案層出不窮,每天的報道數(shù)之不盡,更是有著無數(shù)的殺案在網(wǎng)上發(fā)酵,傳播。
zhengfu更是天天各種提醒,希望廣大市民盡量減少外出,避免單獨行動。
“天哪!
這個死的真慘,嘖嘖嘖,腸子都流出來了,怎么官方也不給打個馬賽克!”
“噫?
,這個更可憐,這一身的刀傷,到底是什么仇怨啊?!?/p>
“臥槽,這么小的孩子的都不放過!
西肢都給砍了!
這些chusheng還有沒有點人性了!”
李子墨在床上百無聊賴的刷著手機,隨著官方公布出的sharen案現(xiàn)場圖片越來越多,他從一開始看到后的生理不適到現(xiàn)在的司空見慣,偶爾還能指點下江山。
他并不屬于這個世界,確切的說。
他是死后穿越而來的,他還記得,前世自己在爬山的途中被人狠狠推了一把,跌落山崖,他在跌落懸崖的時候甚至還能聽到了耳畔呼嘯的風聲,在一睜眼,他就穿到了這位身負精神疾病卻與他長相都一模一樣的男子身上。
只是他的精神疾病有些與眾不同,他感受不到恐懼,這怪病讓他在換了一批又一批的醫(yī)生,最后都是紛紛搖頭選擇了放棄后續(xù)的治療。
在李子墨18歲的時候,他成了一個‘孤兒’,父母在他考上太淵學府的那天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告訴李子墨他們不要他了,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李子墨到現(xiàn)在都沒想明白,一個和睦的家庭怎么會突然分崩離析的。
最后,他靠著在家中找到的一張100萬的銀行卡開始了荒誕無度的生活。
李子墨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2024年3月2日23:40分“時間差不多了,該去上香了。”
這是李子墨從懂事以來每年都要和父母做的一件事,用父母的話來說,就算是死了都要從墳里爬出來去去綿山頂上的一座破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