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與同門毆架鬧事而己,怎么到江師兄這里就成了殘害同門了?”
慕蓬舟問的江偉奇一臉懵逼。
“其他峰的弟子己經(jīng)被他打的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下不來床了。”
聽江偉奇這么一說,慕蓬舟心中充滿了憤怒。
“下不來床就可以避免受刑了嗎?
還是說我的弟子天賦高,把他們打贏了,就活該在此受刑?”
“慕師弟何時這般口齒伶俐了?”
沒理還的占三分,得理為什么要饒人。
“哼!”
慕蓬舟冷哼一聲,“口齒伶俐?
平日里我只是在踏雪尋梅,許多事情都是睜只眼閉只眼,別以為這些人在背后干了些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慕蓬舟沖到孟陵闕身邊,試圖解開他身上的繩索,但是,繩索綁得太緊,他無法解開。
慕蓬舟抬起頭來,向著周圍的人,略帶著質(zhì)疑,輕聲問道:“他只不過是個孩子!
師兄為何要這樣對他施展如此酷刑。”
周圍的人沉默不語,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慕蓬舟心中明白,這些人根本不在乎孟陵闕的生死。
慕蓬舟運(yùn)轉(zhuǎn)全身的靈力,向著引雷柱上的繩索擊去,他用盡全力,終于將繩索解開,將孟陵闕抱在了懷里。
慕蓬舟感受到孟陵闕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著,看樣子,孟陵闕己經(jīng)承受了太多的痛苦。
孟陵闕微微抬眸,就看到慕蓬舟,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他這次看清楚了,真的是師尊慕蓬舟,不是幻覺。
孟陵闕虛弱說道:“師尊…,您怎么來了?
弟子還以為您不會管弟子死活呢?”
慕蓬舟心中一痛,這原身真不是個好師傅,把人接回山門,便任由這孟陵闕自生自滅,任人欺負(fù)。
“我是你師尊,你是為師的弟子,為師怎會不管你,為師知道,這不是你的錯,都怪為師先前太忙了,沒有顧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