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被緊緊束縛著,定睛一看,竟是被自己的高檔襯衫死死捆住,那原本平整順滑的襯衫此刻被擰成了粗糙的繩索模樣,勒得他的手腕微微泛紅。
不僅如此,他的雙腿也被同樣的方式捆住,捆的死結(jié),無論他怎樣用力掙扎,都掙脫不了半分。
席知許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惱怒,咬著牙低聲咒罵:“死女人,恩將仇報。”
而此時,簡澄正開著一輛炫酷的蘭博基尼超跑在寬闊的馬路上疾馳。
車內(nèi),音樂聲被放到了最大聲,那強(qiáng)烈的節(jié)奏仿佛要震破人的耳膜,她試圖用這喧囂的音樂聲掩蓋住昨天夜里那一場難以言說的荒唐之事。
好在一想到席知許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被捆得死死的,赤身裸體地被困在房間里,最后不得不狼狽地讓助理解開的窘迫模樣,簡澄的嘴角就不自覺地上揚(yáng),心情也隨之好了幾分。
簡澄一邊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輕輕晃動著腦袋,一邊專注地開著車,她還未到家,手機(jī)卻突然震動起來,緊接著一個陌生電話彈了進(jìn)來。
車內(nèi)氛圍被打斷,簡澄微微皺了皺眉,毫不猶豫伸手按下了接聽鍵,語氣帶著些許不耐煩:“喂?
誰啊?”
電話那頭,傳來了席知許那清冷淡漠的聲音:“是我。”
簡澄一聽,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一抹戲謔的笑容,故意調(diào)侃:“喲,怎么著?
席先生讓人解開的時候心情如何?”
席知許咬著牙,語氣平淡:“挺好的,我無需自卑,你是知道的。”
簡澄不屑地輕哼了一聲,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呵,打電話干嘛?”
席知許沉默了片刻,隨后緩緩說:“昨天那個提議,你考慮一下。”
簡澄被席知許正兒八經(jīng)說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哪個提議?”
席知許的聲音再次傳來,首接又大膽:“當(dāng)我情人那個。”
簡澄簡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對著電話大聲喊:“席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