鏈。
余卓伸手撿起,面色沉重地走回吧臺。
他把托盤往里推,對黃毛調酒師說:“小何哥,k11的客人掉了東西。”
何明博接過,抬頭說:“對了,你剛拿過來的那衣服,我看著咋這么像延哥的。”
“啊,我不知道,說是在廁所撿的。”
想到錢的事情,余卓抓了抓腦袋,“哥,延哥剛交代我這桌免單,但退還的錢,k11沒拿走。
我要不要跟他說啊?”
何明博瞥他:“去認錯。”
“……”余卓懵了,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哥,不是我想吞了這錢,是k11沒拿走。
我還跟她說了好幾遍的。”
拿了個透明袋裝手鏈,何明博笑道:“延哥可沒這么講道理。”
“……”好像也是。
雖是這么想,但余卓上樓去找桑延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垂死掙扎一番。
一晚上都見桑延在吧臺前的位置,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上二樓的。
此時,他坐在卡座區最靠里的位置,面上情緒淡淡。
不知聽沒聽進他的這番說辭。
桑延沒出聲,散漫地把玩著手里的透明杯。
氛圍近似威壓。
余卓硬著頭皮出聲緩和:“這可能不是付的酒錢,我剛聽到這兩位客人在說……”說到這,他突然意識到接下來的話不太對勁兒,支吾起來:“但周圍挺吵的,我聽得不太清楚,所以我也不是很肯定……就、就是……”跟桑延冷淡的眉眼一撞上,余卓打了個激靈,說話頓時順暢:“我聽到這客人的朋友問她,來這個酒吧是不是為了來看延哥您的,她說不是。”
桑延的眼睫微動。
余卓:“然后,她說,是、是為了嫖……”桑延:“……”桑延:“?”
“所以這個可能是給您的嫖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