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謝瑾垂頭喪氣的模樣,楊修道:“總之,這次藏鋒大比我是不去了,你如果非得去的話,最好想想挨打的姿勢。”
說著,楊修戲謔一笑,道:“或者,你可以在挨完打之后來找我,我幫你療傷。”
謝瑾看著楊修臉上的笑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認識楊修這么多年,楊修是什么人他還是非常清楚的。
別看平時儒雅隨和如同一個讀書人,可人家卻也是實打實的一品高手,而且專業玩毒,雖然也能救人,但是手法卻不是常人能夠理解的。
謝瑾當年還是個愣頭青的時候就被楊修拉過去體驗了一把什么叫以毒攻毒,以至于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謝瑾一見楊修那只藥箱就覺得膈應。
再到后來親眼見過他為了駐顏在自己全身扎滿淬過毒的銀針之后,謝瑾就發誓此生哪怕病死也不讓楊修再對自己動手。
謝瑾擺擺手道:“去去去,手癢了在自己身上扎幾根針解解悶去。”
楊修淡淡一笑,道:“那行吧,我還想著什么時候把我這套獨門駐顏術教給你呢,這么一看,還是算了吧。”
謝瑾不屑地道:“切,我還不稀罕呢。
再說了,你都西十好幾的人了,駐顏有術又怎么樣?
也沒見你勾搭過那家小姑娘啊。”
楊修微微瞪了謝瑾一眼,道:“不該問的事少打聽,不然下次趁你睡覺的時候就練練針。”
謝瑾嘴角一抽,決定不再說話。
可一想到西年一次的藏鋒大比可能又去不成了,就讓他無比苦惱。
就在他背靠在椅子上悵望灰天的時候,一個聲音從身后傳來。
“謝兄,何事如此苦惱啊?”
聽到這略帶輕佻的聲音,謝瑾不回頭也知道來人是誰。
謝瑾一動不動的問道:“蕭逸,你這笑面狐怎么到金陵來了?”
聽到“笑面狐”這個稱號,蕭逸嘴臉狠狠抽搐了一下,但很快恢復如常。
蕭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