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紀念日這天,蘇婉瑜帶著小她三歲的竹馬回了家。
當晚就把我的被褥丟到了客廳,稱對方膽小怕黑不能一個人睡。
一次偶然,我撞見兩人從浴室里走出。
蘇婉瑜非但不覺害臊,還有理有據辯駁道:
“都是定過娃娃親的人了,有什么好避嫌的?”
“秦悅打三歲起就和我睡一張床,如今他爸媽過世了,我當然要負責到底!”
我沒有爭吵,只是默默藏起了本打算用來求婚的鉆戒。
說來也巧,和蘇婉瑜一樣。
我也有個“娃娃親”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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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氣氛有些尷尬,秦悅垂著頭一副委屈的樣子解釋道:
“是我太笨了,來了這么久連個熱水器都不會用,所以麻煩婉瑜姐幫我的,姐夫你千萬別誤會。”
說著,他的眼眶一下就紅了。
著急忙慌換起衣服。
一邊穿,眼淚還不住往外掉。
即便我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蘇婉瑜還是將矛頭對準了我。
“張致恒,你有必要欺負一個小孩嗎?他也是怕一個人洗澡會浪費水,才讓我跟著一塊兒洗的。”
“秦悅一心想著替你省錢,明明自己怕黑都舍不得開燈,你怎么一點也不懂的體諒他?”
我淡漠一笑,視線隨之轉移到蘇婉瑜的脖頸處。
那抹刺眼的紅色,徹底瓦解了我所剩不多的耐性。
紀念日那天,蘇婉瑜沒打一聲招呼。
就從鄉下把小自己三歲的竹馬秦悅接回了家。
了解到他父母在前不久因為事故雙雙去世,我也不好計較什么。
便幫著把秦悅安置了下來。
可到了夜里,他卻突然闖進我和蘇婉瑜的房間。
哭著說自己怕黑,一個人怎么都睡不著。
蘇婉瑜當即丟了一床被褥給我,讓我去客廳睡沙發。
“你就暫時委屈一下,等過些日子秦悅適應了再換回來好嗎?”
想到秦悅剛剛經歷失去至親的痛楚。
我一時心軟答應了她的請求。
可這一換,就是將近三個月的時間。
而后我再提及此事,蘇婉瑜也沒了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