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陳思博說完了事情的經(jīng)過以后,清源看著陳思博沉默了片刻,除夕夜,西北那邊的確是燃起來了大火,自己在西北的人也的確傳來了消息,西北糧倉被燒,陳思博成為了罪人,被滿城追捕。“你大伯和方家......”陳思博一臉悲痛的開口。“清源公子,大伯和方家都被君墨曄殺了,還請清源公子為我大伯報仇,大伯交代了,清源公子你是我們的貴人,思博以后就聽命于清源公子。”清源公子聽了沉思著。平時跟方家和陳家聯(lián)系的人一直都是阿卡,雖然對陳家的人都是知道的,但是這陳思博自己并不太了解,只知道是陳溫林的侄兒,一直居住于一起。陳思博見清源沉默,繼續(xù)開口道。“清源公子,我大伯沒有兒子,這打小最疼愛的就是我,對于我來說,他是大伯,也是父親,如今,他慘遭君家毒手,若是不能為他復(fù)仇,我這心里怕是一輩子不安,還請清源公子成全,可以帶我上戰(zhàn)場,思博不求榮華富貴,但求報這殺父之仇。”清源看著他最終緩緩開口。“既然這樣,那你以后就跟在我的身邊,你放心,這仇是一定要報的,你伯父畢竟為本公子辦事,本公子也不可能讓他白白枉死,到時候讓你親自取下君墨曄的人頭,為你伯父報仇。”陳思博聽了一臉感激的開口。“思博多謝清源公子成全,往后思博定會像大伯一樣對清源公子忠心耿耿,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聽著陳思博越來越虛弱的聲音,在看著他身上一身的血跡,清源公子緩緩開口吩咐。“來人,帶一個大夫過來給陳公子醫(yī)治,將陳公子的帳篷安排在本公子的隔壁。”隨即對陳思博開口道。“你先休息,讓大夫給你看看身上的傷,盡快將身上的傷養(yǎng)好,相信不久以后,我們就能夠在戰(zhàn)場上,合力取下君墨曄的人頭。”陳思博聽了依舊一臉感激的開口。“是,多謝清源公子為伯父報仇。”清源公子微微點頭。“那你跟我親衛(wèi)去隔壁休息,我去跟北王議事。”陳思博虛弱的拱手。“是,多謝清源公子。”清源帳外走去,一旁的士兵上前走陳思博行了一個北翼的禮。“陳公子,這邊請。”陳思博急忙點頭客氣的道謝。“勞煩了。”垂下的眼眸帶著幾分深意。北王的帳篷,這個年過的北王真的是在發(fā)愁中渡過。北翼備的糧草本來就不多,還好拿下西北城樓,以后自己以防萬一,讓人將城樓的糧食早就運了出來,這才讓北翼軍這段時間不至于餓肚子,看著桌子上的地圖,北王滿面愁容。清源公子一進來就見北王發(fā)愁的樣子,行禮道。“北王。”北王對著他招手示意他過來坐下。“阿贊來了。”清源倒是也沒有客氣,反正此時營帳里也沒有別人。“北王,幸不辱命,西北的糧草已經(jīng)燒毀了。”北王一聽臉上有了一絲喜意,急忙開口。“此話可當真?”清源急忙開口。“這是真的,只是廢了兩顆重要的棋子,不過也沒關(guān)系,等拿下西北,棋子這種東西也沒有了什么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