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就站在陽臺上,雞掙扎流下的血很快被冷空氣凝固。
我悄悄的落了鎖。
跟前世的她一樣。
陳曉琳沒有察覺,還是揮著刀對著雞肉亂砍,血一涌出來立馬被凍結。
很快,刀上面也掛了一層寒霜。
陳曉琳終于察覺到了冷,她起身要回來拿衣服,卻發現打不開門。
我帶上耳機吃著糖炒栗子,她用力拍著門叫我的名字。
“姜知,姜知,快給我開門!”
糖炒栗子的甜味在嘴邊蔓開,我滿足的瞇起眼睛。
門外下起大雪將她的光腿神器打濕,陳曉琳很快不自覺地開始發抖渾身抽搐,她大力砸門。
“姜知趕緊給我開門,我要冷死了!”
“姜知你這個賤人,耳朵是聾了嗎!”
“姜知,等我進去你完了,我要把你的骨頭砍斷!”
我只覺得可笑,鏡子里倒映的陳曉琳渾身帶著雞血,面容扭曲像是從地里爬出來的怨靈。
又過了幾分鐘,雪下得更厚了,她的全身已經失去了知覺,無意識的坐在地上,聲音虛弱。
“知知,求求你放我進去,我真的好冷?!?/p>
“知知,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的,我讓我爸爸給你?!?/p>
她的臉已經凍得發紫,我這才像是才發現她一樣慌忙大叫,“曉琳,你怎么在外面呆這么久快進來?!?/p>
熱源讓陳曉琳恢復了一瞬間的意識,她循著本能朝著宿舍里爬過去,我故意裝作沒看到用力踩了一腳。
她痛得慘叫一聲,破口大罵:“姜知你這個賤人你就是故意的,我……”
我直接抄起旁邊的板凳對著她的頭砸了下去,血立馬流了出來,又瞬間凝固,陳曉琳徹底昏了過去,我這才慢悠悠撥了120。
陳曉琳醒來的時候她情緒激動指著我大罵,“姜知你這個賤人把我關在了陽臺外面!”
她的指甲朝著我的臉抓了過來,我立馬側身躲了過去,她的指甲卻撓在了輔導員的臉上,兩條大血痕。
輔導員的臉瞬間沉了下去:“陳曉琳,你這是什么意思?對我很不滿?”
輔導員是校長的親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