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那個男孩掄圓了膀子一拳又一拳的砸在秦向身上。
最后秦向被打急眼了,用力推了一把那個男孩。
誰知男孩踉蹌著往后退了幾步,后腦勺撞在課桌的桌角上,出了好多的血。
“對方打算怎么處理呢?”我朝著四處望了望,沒看見其他人。
班主任嘆了一口氣后,扶了扶眼鏡框:“他們不接受私了,現在帶去醫院做傷情鑒定,打算向法院提起民事訴訟。”
回到出租屋的時候,秦向雙腿一彎,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聽你解釋。”
因為身體的緣故,我現在連走三樓都累的喘氣,但此時我還是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
“吳消在學校到處說,我是沒爹沒媽的孤兒,說我是野種,還說哥哥進過監獄……不干凈……”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他用力攥了攥手,眼淚蓄在眼眶里打轉。
“我氣不過,就沖上去跟他打了起來。”
我的心頓時就像是數萬根鋼針扎了一般,連呼吸都夾雜著疼。
我告訴秦向沒事的,一切都有我在呢。
夜晚,我數著微信里的兩千三百零二元,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現金,勉勉強強能夠湊齊四千塊。
我這個病好不了了,這個月我也不想再去醫院拿那些大幾千的藥了。
我前兩個月買回來的藥省著點吃,應該能撐過這個月。
撐過這關……再看吧。
好在之前進貨的花束還有一些沒賣,不算無路可走。
第二天我帶著秦向去學校的時候,班主任帶著我們去了校長辦公室。
推開門的一瞬間我立刻就想逃離這個地方。
校長辦公室里,除了校長和昨天受傷的男孩,還有林沐雪。
“姨媽,我的頭好疼啊……”
看見秦向后,坐在沙發上的吳消瞬間捂著后腦勺開始嚎叫。
林沐雪似乎并不意外我的到來:“秦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