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找過他。
他看著格外干凈的別墅,驚訝的感嘆了一句:
“家里的傭人最近很勤快喔。”
見我不搭話,他只能又挑起別的話題。
“本來想著后天帶你去看雪,但最近海關(guān)差佬搞事…”
我聽得出來,他只是不想帶我去看雪了。
什么差佬,打發(fā)他們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
估計是茉莉小姐跟他說了什么。
“那就算了。”
褚孝文很明顯對我的回答感到意外。
若是放到以往,我肯定會對他不依不饒。
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在意他所謂的承諾。
“一場雪而已,不看也行。”
就像褚孝文,離開你,我也行。
沉默許久,褚孝文再次開口:
“那后天,我?guī)闳ド缴峡葱切恰!?/p>
“我托人尋了套珠寶,據(jù)說比星星還閃耀,我們?nèi)ケ纫槐取!?/p>
我算了算,那天正好是第一名媛的頒獎式。
他不會拋下的茉莉小姐來找我。
不過是又一次的敷衍。
“你不要去陪茉莉小姐嗎?”
褚孝文的表情僵了一下,掩飾的說:
“我又同她沒什么干系,陪她作什么?”
說完,他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話太過假,心虛的撇過頭。
我沒有拆穿,而是順從的點了點頭。
剛好,那天是我們離婚的日子。
的確意義非凡。
倒計時一天。
不知道是不是心虛,這兩天褚孝文都沒有出現(xiàn)過。
我聽著麗華皇宮方向傳來的禮炮聲,心里了然。
他心里還是放不下茉莉小姐,要給她站臺撐場面。
他又常常打電話給我,這兩天打得次數(shù)比以往一年之?dāng)?shù)都多。
說的都是一些細(xì)碎的小事,沒話找話的話題。
像是兩個感情破裂的成年人極力維持的體面。
我能聽出他話里話外的尷尬,不理解他這么做的理由。
明明陪在別的女人身邊,卻又妄圖插入我的生活。
這幾天我忙著厘清自己名下的財產(chǎn),把一些他送我的珠寶變現(xiàn)。
畢竟褚孝文在港城只手遮天,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