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要的事,我怎么能放心假手于人呢!”
與我有關的事,他一般都是自己親力親為。
他也做到了當初的承諾,成婚三年,他的身邊從來沒有過任何女人,甚至連貼身侍候他的人都是清一色的侍衛。
程澈年少成名,現在又是朝堂上皇上眼前為數不多的紅人。
他曾拒絕皇上為他賜婚側夫人,生生挨了五十軍杖。
看他身上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我哭著替他擦藥,罵他傻。
他卻和沒事人一樣依舊和我打趣:“聽聽在我這里永遠是首選,我不要聽聽傷心。”
那時的我覺得,沒有什么能比現在更幸福了。
京城中無人不知,程將軍家里有一個被人放在心尖尖上的夫人,讓我成了大家羨慕的對象。
可前些日子看到的那個叫非晚的女子,第一次讓我覺得我們這么多年的情誼都是假象,與我同床共枕的夫君竟是滿口謊言。
等我徹底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丫鬟換好那件程澈很喜歡的小衣。
我被程澈圈在懷里,他有些急切的從后解開小衣,我不動聲色的避開他起身系好小衣。
“最近我總是想起先前沒的那個孩子,下次吧?!?/p>
程澈愣了幾分鐘,輕輕地捏了捏我的臉頰,將我整個人都改的嚴嚴實實。
直到身邊的呼吸聲漸漸沉穩,我的眼淚在黑暗中無聲滴落。
身邊的男子即使在夢中囈語都在喊我的名字,還有什么是真的呢。
2、
出了小月子后,是我最后一次進行一次妖丹的退化。
程澈說要陪我一起,我拒絕了,我知道今日便是他取妖丹的日子。
可進山剛下馬車,我便感到一陣眩暈。
程澈不知道從哪里出現,手疾眼快的將我摟進他的懷里,遲非晚跟在他身后,小腹微微隆起,身姿婀娜。
還沒等身邊人說些什么,程澈眉頭緊蹙,語氣中透漏著擔心:“誰叫你來的,這迷藥不會對聽聽身體產生什么傷害吧?!?/p>
迷藥的藥效已經開始發揮作用,我沒聽清對面的女人說了什么。
我能感覺到匕首插進我的胸膛,生生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