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到身邊,一對比下,身著白西裝的我略顯遜色,看上去他們才是一家人,顯然不止我自己這么想。
“那女生是誰啊,她穿的也太艷了吧?都把沈總比下去了,是不是故意搶風頭啊。”
“一臉風騷樣,這么基本的道理都不懂。”
賓客們的議論聲此起彼伏,顧明哲面上掛不住,提前開始了宴會,他把楊子晴拉到角落:
“你怎么回事,不是說了叫你低調點嗎?別在這個節骨眼上叫沈希恬起了疑心。”
楊子晴不以為意,她噘著嘴撒嬌:“哥哥,那兒子的百日宴,我也想穿的喜慶點嘛,放心啦,她不會發現的,昨晚上我都沒盡興,不如,現在來。”
她說著就褪去了顧明哲的外套,被他抓住手,壓低聲音:
“你瘋了?”
“哥哥,這樣不是更刺激嗎?再說了,它也很想我呢。”
二人耳鬢廝磨,顧明哲被勾起了火,眾目睽睽之下就活動了起來。
我坐在監控室里翹著二郎腿,身后的經理頭都要埋進地下了。
這兩個蠢貨,顧明哲為了省錢,特意定的這個酒店,但他忘了,我是老板。
“這視頻給我拷貝一份,還有,別傳出去。”
我回到廳堂,若無其事的敬酒哄孩子,顧明哲回來時領帶都是歪的,襯衫里側的口紅印十分醒目。
他給孩子取名為顧時安,寓意是希望他這一生都時來運轉,平平安安。
隨著時安一天天長大,他的五官也逐漸長開,婆婆這天哄著他玩,隨口說道:
“我這小孫子越長越像我們明哲小時候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隨你爸好啊,希望你性格也能隨你爸,別像你媽,除了會賺錢一無是處。”
后話她聲音很小,但恰好我聽力不錯,我無所謂的笑笑,看不上我又離不開我,花著我的錢還要在背后講究我,又當又立是被她玩的明明白白的。
我工作越來越忙,接送孩子的事有些顧不上,但即便如此,我還是親力親為,不漏端倪。
剛完成一份大單子,我給員工放了幾天假休息,我沒有告訴顧明哲,早早的就去了時安的學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