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誰提了一句,大家將注意放在陳巧身上。
同樣的寵愛,同樣的財力。
大家對傅琛這種寵妻狂魔司空見慣,卻對陳巧的老公很好奇。
陳巧擠出一抹笑容:“他今天不方便。”
大家一陣失望。
“還想見見你老公的真容,真要讓我家老公學學,也當一個寵妻狂魔。”
“咦,不知道陳巧的老公,是不是和傅總一樣帥!”
余年從洗手間出來后,正好和陳巧撞上。
她沒好氣的嘟囔一句:“大小姐就是比較嬌貴,所有人都在等你。”
眾人震驚。
陳巧雖然向來囂張跋扈。
可誰都知道,余年是傅琛的逆鱗。
她怎么會沒腦子成這樣?
其中一名員工悄悄扯了一下陳巧:“你瘋了!陳秘書,快給傅太太道歉。”
陳巧擰著頭,一言不發。
沒等余年開口,傅琛立刻呵斥:“陳巧,你跟進的項目移交給小王,這個月的績效一律扣除。”
陳巧瞪大眼,難以置信的看著傅琛。
傅琛卻沒理她,替余年整理了一下衣擺,溫柔的開口:“老婆,我們走吧。”
余年默不作聲。
余光中,她瞥見陳巧死死盯著傅琛,默不作聲的流淚。
公司下榻在一家有名的五星級酒店。
余年半夜驚醒。
一摸床,另一半卻冰冷一片,早已沒人。
余年的小腹隱隱作痛。
她從床上爬起來,思索片刻,打開行車記錄儀。
卻正好聽見一陣說話聲。
陳巧一邊呵呵笑著,一邊發出黏膩的呻吟:“阿琛,你終于想起人家了,今天白天那么兇我,我難受了一天。”
傅琛陣陣的低喘。
他似乎驟然用力,逼得陳巧不得不求饒,才冷冷的說道:“今天你越界了。”
“陳巧,我從一開始就跟你說的很明白,可以玩,但不能捅到我老婆面前。”
“不然,我們就結束。”
陳巧的聲音立刻軟下來。
她勾著傅琛,嘴里的叫聲破碎得不成樣子,帶著一陣哭腔:“我只是吃醋。”
“阿琛,我嫉妒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