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過來陪我!
很難說清楚那一瞬間的感受。
失望嗎?
早就失望透了。
余年平靜的沖他點點頭,直接下車。
傅琛目送她離開。
奇怪的是,這樣的事情傅琛明明做過成千上百回,這次卻莫名其妙的心慌。
他分不清楚緣由。
但催命的電話聲還在繼續,他只好匆匆的前往赴約。
余年來到學校的校園墻。
傅琛是當年的風云校友,至今還貼著大頭照。
青澀卻又英俊帥氣,一如當年那個全心全意愛著他的青年。
余年凝視著照片,輕輕說了句:“傅琛,我們的緣分從此斷了。”
隨后,她決絕地轉身離開。
打車前往醫院,正好是下午兩點。
她躺上冰冷的手術臺,最后一次和肚子里的胎兒對話。
“寶寶,對不起。”
“媽媽很期待你的到來,但媽媽認為,在知道你爸爸已經背叛的情況下讓你出生,是對你的不負責。”
“再見,寶寶。”
她默默流淚。
……
一小時后,余年臉色蒼白的醒來。
她的身體還很虛弱,那個和她有著血緣關系的胎兒被碾碎摘除。
但她的意識很清醒。
摸出手機,陳巧依然挑釁的發著短信。
看樣子,傅琛還未能從她那里抽身。
余年便放心的回到別墅,掏出早就準備好的證件,把信封拆開,將流產同意書裝進去。
又最后看了一眼這個被稱之為家的地方,轉身離開。
她永遠不會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