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夏問:“能先把我朋友送回去吧?”慕北庭皺了下眉,似乎覺得麻煩,最后也沒說什么。“上車吧。”妙妙的家離這里不遠,很快就送到了。下車后,妙妙滿懷歉意的向顧南夏道歉。“南夏,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她看出顧南夏的狀態(tài)不太對,應(yīng)該是發(fā)燒了。顧南夏微微一笑,“你為了工作,才惹上了這樣的麻煩,應(yīng)該我向你道歉才對。”送走妙妙后,顧南夏才卸下偽裝,癱坐在座位上。“自作自受。”前面?zhèn)鱽砟奖蓖ダ淅涞某靶β暋kS即,一瓶礦泉水扔了過來。顧南夏怔了一下,“謝謝。”顧南夏喝了口水,確實舒服了一些,嗓子也沒那么啞了。半個小時后,車子緩緩?fù)?吭趧e墅的門口。顧南夏推開車門,“慕先生,謝謝你送我回來。”慕北庭瞥了她一眼,“聰明的女人,永遠不會用尋死覓活的方式,去挽回男人的心。”顧南夏有些無語。他似乎還認為,她是故意跳海。顧南夏也懶得解釋了,她知道慕北庭想要的是什么,于是道:“你放心,落水的事情,我不會告訴傅深寒的。”慕北庭沒有說話,一腳油門迅速駛離。......當(dāng)天晚上,顧南夏就發(fā)起了嚴(yán)重的高燒。傅深寒很少回家,直到第二天清晨,顧南夏還處于昏迷不醒的狀態(tài),沒人發(fā)現(xiàn)的狀態(tài)。床頭柜上的手機,“嗡嗡”震動個不停,顧南夏閉著眼睛,絲毫未覺。直到手機耗干了最后一絲電量,自動關(guān)機,房間再度恢復(fù)了靜謐。醫(yī)院那邊,柳詩兒開著免提,聽著那頭提示的關(guān)機聲,自責(zé)的開口“深寒,顧小姐不肯接電話......昨天的事情,她是不是生氣了?”傅深寒還沒開口,一旁的莊琳陰陽怪氣道:“人命關(guān)天,就算是陌生人掉進了海里,也會想方設(shè)法將人救上來,這種氣有什么可生的?更何況......”莊琳停頓了一下,不滿道:“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她本來都已經(jīng)和我們約好,今天再做個復(fù)尺,說不來就不來,真是一點敬業(yè)精神都沒有。”“莊姐,別這么說。”柳詩兒的聲音柔柔的,“或許顧小姐有什么事情耽擱了,也說不定。”“就算有事,可以提前打電話通知一聲啊?我們給她打電話過去,她不接也就算了,還直接關(guān)機,這是幾個意思?是在表達不滿么?”柳詩兒瞥了一眼身旁面沉如水的男人一眼,輕聲道:“好了,莊姐,別說了。”轉(zhuǎn)過頭,她看向傅深寒。“深寒,昨天你沒跟她打招呼,就直接離開了,顧小姐或許真的生氣了,你要不要打電話跟她解釋一下?”傅深寒看著柳詩兒,忽然道:“詩兒,你昨天是怎么落水的?”“昨晚的風(fēng)太大了,我又站得太久,有些腿酸了,才會不小心墜海......”這是柳詩兒醒來之后,解釋的說法。傅深寒黑眸深暗如潭,“和顧南夏無關(guān)?”柳詩兒仿佛有些無奈,“量完尺后,顧小姐就去找你了。而我,真的是不小心才掉進去的,和顧小姐沒有關(guān)系。